“无论主管还是议员,每年只能拿一点死工资,又有各种法规和条例,还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的每一根手指,标准的清水衙门。
“在可怜兮兮的工资之外,如果还想搞资源来修炼,就只能依靠申家补贴,等于是被申家牢牢攥在掌心,沦为提线木偶一样的存在。
“从一方诸侯到提线木偶,我的这些义兄弟们,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怨言?就这样,刚才申玉麟和申玉凤之流,还在那儿奇怪,怎么最近‘我们申家’派到超凡塔和生存委员会去的人,都变得越来越不听话,独立性越来越强,甚至吃里扒外?
“我就纳了闷了,这件事究竟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们只是申家的义子,又不是申家养的狗!
“如果申家真拿我们当自己人看待,我们当然愿意为申家拼尽一切,但如果在你们这帮‘真正的申家人’眼里,我们什么都不是,可以随便你们摆布和拿捏,那大家一拍两散,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申承烈被申承义说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他身后的几十名申元豹的义子义女们,全都若有所思,腮帮子渐渐咬紧,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申玉麟和申玉凤面面相觑,满脸尴尬。
将集团内部位高权重的元老们,明升暗降,“流放”到超凡塔和生存委员会去,以便为申元豹的亲骨肉们腾出足够多的位置。
这是血裔阵营共同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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