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查验后,才会放到他的面前。
宫舞,绝无下手的可能。
莫不是,这老不死的在蒙他?
“是不是觉得,我老头子是在信口胡诌?”
宫屠略略笑了笑道:“哪里,宫屠不敢。”
“这东西很刁钻,刚刚中了的时候,跟常人无异,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慢慢的,便会有体会了。我观脉象,也应该是个练武之人。我问,近三年内,可有什么病症?”
宫屠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体格康健,极少生病。
“这就对了,既然没什么旧病,那就应该是这毒的影响。”
这话,宫屠虽然依旧不信,到底心里头存了个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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