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太多亲戚朋友在场,为了不造成太坏的影响,江玉富选择了忍耐,息事宁人。
所以,他明明心里面十分气愤,可是,却耐住性子话语说得软。
“是什么情况,问你儿子,我也不愿意来丢人现眼,我也不愿意来捣乱,可是,你儿子太过分,是他逼我来的。”赵彩凤对江玉富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们可不可以好好坐下来说,这里那么多人,那么吵,有事情也讲不清楚。后面是你的长辈吗?给个面子,咱们旁边说行不行?”江玉富强压着怒火。
“有些事情,我们觉得当着亲戚朋友说还要好些,免得背开了,你们说我们家冤枉你儿子。”赵彩凤身后一个中年男子道。
“卧槽,你们今天就专程上门来捣乱是不是?老子告诉你们,找错人了,打错算盘了,信不信今天放翻那你们扔马路上去。”见对方一点面子不给,江二虎冒着怒火骂道。
“小伙子,说话不要冲,来,反正今天你家人多,几百人在场呢嘛,来打,来扔,当初你左一声叔叔,右一声叔叔喊我,现在却要喊打喊杀,牛得很啊。”那个中年人不畏惧江二虎的威胁,昂着脖子道。
“我喊尼玛......”江二虎怒目圆瞪。
“你要喊我妈是不是,可以,我这就让人把他送来,你要是不喊,你就是个龟儿子。”中年人顶着道。
“你骂哪个龟儿子?真以为今天人多不敢动你是不是?”江玉强从旁边指着手冲出来。
“打,今天来闹事,打出去了再说。”有好事者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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