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咋地就咋地,你能奈我何。不过......你说要挑战我,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奇,你挑战我什么?”胡铭晨大拇指掐着小手指的指甲盖问道。
“你上次赢了我那么些钱,当然是挑战那个啊,敢不敢?”郑明涛感觉胡铭晨上套了。
“哦,你说的是玩牌啊......哦,对了,你欠人家的钱还了吗?我彷佛似乎好像也许可能记得,你是别人拿钱才把你给领出来的,钱还了吗?”胡铭晨佯装出一副好奇与思索的模样问道。
胡铭晨一问起这事,郑明涛脸色顿时就更加难看,简直就是一张鞋拔子脸。
“我......你......那是我和别人的事情,与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胡铭晨很想说,不但和老子有关系,还远不止半毛。
要不是老子转了钱,你龟儿子能那么轻松出来吗?
“是吗?你个混蛋,欠别人的钱都能不还,有什么资格挑战我?怎么,到时候又欠账,然后又请人赎你?就你这样的,我呸,还敢在我面前说挑战,你简直不要脸到家了。
滚一边去,什么时候把债务处理清楚了,再来和我说这种话。尼玛,身上半根毛也没有,还想空手套白狼,恶心,真是恶心。”胡铭晨对郑明涛就是好一顿数落和赤果果的羞辱。
郑明涛真是气得想哭的心都有。
尼玛,我找你就是我找你,你拉扯上别人干嘛,我就爱欠别人的钱,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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