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第三盘,第四盘,第五盘,胡铭晨不约而同的都采取了一模一样的骚操作,不管牌大还是牌小,每次发了之后,看也不看,就是弃权。
“小伙子,你这是啥意思,这也不上,那也不跟,是不是玩不起啊?”卢睃很不爽的将一把牌给扔了之后,冲着胡铭晨质问道。
“呵呵,你这人还真的是很奇怪,什么叫玩不起,我送你钱你还不偷着乐。就这么几把,你已经五十万到手了,怎么难道我欠你钱了?”胡铭晨撇撇嘴戏谑的笑道。
“你是没欠我钱,可是你这样......那有什么劲啊?”卢睃很无语道。
“那就怪了,我输得起,给得起,有什么不对。你要是觉得这样没劲,那你可以礼尚往来,输给我啊,怎么样?”胡铭晨耸了耸肩,很是无赖的道。
赌桌上胡铭晨这种一上牌就丢的人,很少见到,可要求对方故意输给自己,似乎更是少见。
除非卢睃是疯子,否则怎么可能会答应胡铭晨的这种无理要求。
“我又不是脑子进水了,干嘛要输给你。”卢睃翻了个白眼道。
“你看,你看,还说我玩不起,就你那么小气,你才是真的玩不起,十万块也舍不得,哎,鄙视你。”说着,胡铭晨还真的就两根食指向下,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你......”卢睃神色一滞,气得不轻,然后看向郭经理,“他是不是犯规了,是不是得给一些惩罚?”
“先生,你们此前并没有将这个当成规则,所以说起来并不算。此外,玩梭哈,他是有权利不跟的,如果你觉得他不对,那么你也可以学他,拿了牌就扔,这是合规的。”郭经理义正词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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