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妈妈为什么要突然去旧州”三姐弟坐在堂屋里的三把小凳子上,胡燕蝶盯着胡铭晨问道。
虽然胡建军在外省出事的事情周围很多人都知道,起码江玉彩去借钱也是要拿出这个理由来的。但是江玉彩也叮嘱过亲友,就是暂时别告诉给胡燕蝶他们。
就因为如此,好几天了,胡燕蝶和胡雨娇都还蒙在鼓里。如果不是今天胡又琴说破,她们暂时是不会有所察觉的。
“妈妈是去找爸爸呀,爸爸在旧州打工的嘛。”
“我当然知道爸爸在旧州打工,那二嬢说爸爸快死了,她为什么那么说,她凭什么那么说你不让我问,你是不是晓得什么”胡燕蝶毕竟十一岁读五年级了,基本的敏感度还是有的。
“没有那么严重,胡说八道的,爸爸......就是在工作中受了点小伤,妈妈去照顾一下。放心,放心,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的。”胡铭晨撒谎安抚道。
其实胡铭晨也不知道爸爸具体伤势如何,母亲去了这么些天了,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别看胡铭晨每天过得一切如常,其实他的内心也一直是担心悬着的,只是他将这一切深埋在心底里而已。
越是没有消息回来,胡铭晨就越是喜忧参半。
如果爸爸伤势并不严重,或者有了重大好转,那母亲江玉彩就可能干脆不让人捎带消息。但是另一方面,也极有可能是情况很不乐观,她为了不刺激自己的子女,迟迟不传消息回来,一个人在那边默默的承受。
哪一种状况接近真实,胡铭晨拿不准。今天面对姐姐的责问,胡铭晨只能往好的一面去猜测和推演。
“你既然知道,那怎么不告诉我们,妈妈不说,你也不说,当我们是什么呀”说着说着胡燕蝶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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