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那样一说,江玉彩只能不甘愿的闭上嘴。胡建军想说什么,也被胡铭晨用眼神给制止了。
这个事情,胡铭晨打算由自己来主导。无论胡建军还是江玉彩,都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农民而已,他们对派出所的人还是存在着畏惧心理的。别看胡建军之前还提着棍子似乎要去找人拼命,那股冲劲一旦过去,让他去他也不会去了。
另外,除了胡铭晨之外,其他人都会有点觉得,偷偷挖煤来烧是不对的,他们并不清楚法律,只晓得乡镇府不允许。基于这点,他们会在心理上产生理亏的心态。
要是抱着这种心态和秦虎他们谈,可能别说两百块了,人家只要说不再追究,可以放他们回家,他们也许就会什么都答应,根本不敢提什么稍微大一点的要求。
而胡铭晨就不同,他是重生来的,许多现实例子他听说过不少,也见到过一些,只要不是盗卖,自己挖点来烧,压根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相反,要是胡铭晨抓住秦虎的尾巴不放,只要找到合适的途径,对秦虎来说就会是烦。
“哎呀,这有什么好反映的嘛,大家乡里乡亲的,误会而已啊。何必呢你们几位大哥大姐,觉得是不是这样啊我们不再追究你们偷煤的事情就是了,何必要搞得下不来台”既然胡铭晨难缠,那秦虎就诉诸于其他看起来更老实的人。
“这事你别问他们,你问他们也没用,既然是我请他们来帮我家背煤,那事情就我来决定。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我们和你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走,走吧,快走吧,我们都是伤员,不要影响我们休息。爸爸,大哥,麻烦将这三位警察同志请出去,他们现在不是来办案,只是来看望,和其他人就是一样的。”胡铭晨霸道的将处置权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并且直接对秦虎他们下逐客令。
就算胡铭晨那么解释了,胡建军和胡铭义还是不敢对秦虎他们用强,将他们驱逐。
不过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站起来,走到跟前挡住秦虎他们。反正他们没动手也没动脚,想挑刺也挑不出什么来。
眼看现在真的是谈不下去,秦虎只能带着两个协警悻悻然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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