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看着办吧,等会儿到了派出所,你记得把他们几个背煤的费用给结了。”吴蹈辉点了点头。
“老吴,这就不厚道了嘛,那几十块钱,你自己解决了不就可以了吗怎么还叫我啊。你又不是没看到,这回压根就没有弄到钱,我都没弄到钱,拿什么给他们呀。你还怪我要的多,我不多要点,哪里来钱呢我带来的那几个兄弟,办完事我还得请他们喝顿酒呢,我们就各自承担各自的那一部分吧。”刚才豪气说一个人十块钱的秦虎,一转眼,不认账了,将那笔费用统统推给吴蹈辉。
“怎么能让我......那不是你让人去找我喊的人嘛,钱也是你答应要给的啊,要是不给,我下次还怎么好喊人呢”对秦虎的赖皮,吴蹈辉有点抱怨。
“所以才说你自己给嘛,下次,下次弄到钱了,多分你一些就是了嘛。搞得那么小气干什么,来日方长啊,你说是不下次弄到钱,你多分几十块,行了,就这样说定了。”秦虎拍了拍吴蹈辉的肩膀,这笔账就这么算到吴蹈辉的头上了。
别看刚才在秦虎的面前吴蹈辉还有点领导的派头,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面对秦虎的粗暴霸道,吴蹈辉就没什么招架之力。
吴蹈辉虽说是村长,在黄泥村属于一号人物,可终归并不是国家正规工作人员,手上的公权力有时候还真的比不上一名正式的干警。
到了派出所,胡铭晨他们全部被关在靠角落的一间小屋子里。
这种乡镇的派出所,又是在九十年代,并没有什么正规的关押室和审讯室之类的,反正整个派出所就只有四个办公的房间,除了所长和副所长办公用的那个房间,似乎其余的哪个房间都可以用来临时关人。
只要不是什么大的案子,一般的乡民被关进去也没人赶跑,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将胡铭晨他们关进屋子之后,秦虎他们就暂时离开了。一方面可能是想将胡铭晨他们凉一凉,增加他们之间的思想负担和互相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跑到黄泥村弄了几个小时,他们那群人有些饿了,打算整点宵夜之后,再来整治胡铭晨他们这群不配合的穷鬼。
“小晨,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就这么一直把我们关起来呀”六神无主的江玉彩愁眉苦脸的拉着胡铭晨问道。
胡铭晨是她的儿子,可是这个时候,反倒是胡铭晨看起来气定神闲,无惧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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