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是帮人跑车,一个月也没多少钱,想帮也帮不上大忙。
不管是胡建强还是胡又灵,默认胡铭晨做生意的事实,关键就在于,他们没办法强力阻止,毕竟胡铭晨家的困难,他们是心中有数的。就算是有心帮,也没那个能力,所以,只能是在平时的时候关心一下胡家三姊妹而已。
“三孃,我这又不是去挖煤背土,我觉得挺好的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我们家这个情况,我们也不能都等爸爸妈妈辛苦。”胡铭晨到反过来像没事人一样说道。
“你真懂事......哦,对了,我打听到你爸妈的消息了,今天跑车的时候,遇到了三家寨的大伯,他刚从旧州回来......”刚才问胡铭晨的情况,差点让胡又灵将正事给忘了。
“三孃,我爸爸怎么样大爷爷怎么说他怎么讲”一听说有消息,胡铭晨就变得激动。
不得不激动,妈妈去旧州都超过十天了,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情况是好是坏,嘴上不说,心里面胡铭晨是一直在揪心的。
“就他讲,你爸爸还好,不会死,不过,受伤挺重的,当时死了两个人,你爸爸隔得远一些,也真的是走运。倒霉的是,那个老板跑了,没有人付医药费,你爸爸肋骨断了,好像还断了手指头,恐怕短时间内很难回来。”
“那个狗日的老板。”胡铭晨气愤的骂了一句,“照这么说的话,我妈带去的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三孃,那我先走了,我去三家寨找大爷爷再问个清楚。”
也不等胡又灵再讲什么,胡铭晨拔腿就往三家寨的方向跑。
见到了三家寨的大爷爷之后,胡铭晨终于知道为什么母亲江玉彩去了不传消息回来了。
“我和你爸爸不在一个矿,当时你爸爸送进医院之后,都没人晓得能不能救活,反正听医生说是很严重的。开始的时候,他们那个老板还垫付点医药费,可是后来,听说要坐牢,那龟儿子就干脆跑了。我给你讲,他一定是政府有人,要不然的话,这种死了人的事,怎么会不开始就抓起来。你妈去的那几天,整天哭。都不晓得你爸爸会不会死,又怎么传信回来呢她都不晓得讲哪样嘛。”胡铭晨五十几岁的大爷爷裹上一颗叶子烟,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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