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的突兀表现,不得不让马艺对他重新进行审视和刮目相看了。
马艺如此,她的两个同事也对胡铭晨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胡铭晨,好,那你说,我给你机会,黄晓阳说的哪些不对,难道上学不交作业也是正确的吗”马艺靠在木椅背上,煞有介事的问道。
“上学交作业当然是正确的,可是我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马老师,您应该看到了,我头上还有纱布绷带,前天受了伤,昨天没能来上课,今天让交作业,我怎么可能交得出来。马老师,两位老师,你们不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和有意刁难吗再者说了,我也没有表示就不交,我请求他给我一节课的时间,我用课间休息的空档写出作业交了就行了嘛。就这样了,他还是不依不饶,这......我怎么都觉得这不应该。”胡铭晨有理有据的为自己辩护道。
胡铭晨怎么着也是初中毕业的,怎么着也在社会上工作了十余年的时间,在社会阅历上,马艺老师恐怕还不如他呢,又怎么可能会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呢。
“你课间的时间就能够把作业做好交上来”马艺点头肯定胡铭晨的论据和论点的同时,也抓住了他话语中的一个重点。
“应该是可以的。”胡铭晨笃定的点头肯定道。
“好.......这里有笔和纸,昨天布置的作业也在这里了,你来给我做一下,时间就只有十分钟。”既然胡铭晨那么自信肯定,那马艺就想考验一下他。
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就算马艺想收拾胡铭晨,那也需要一个过硬的理由和借口。如果胡铭晨做不出作业来,马艺自然而然就有了对付胡铭晨的适当性。
不管怎么说,马艺的两个同事还在办公室,她处事不能不圆滑一点。
胡铭晨毫不畏怯的走上前去接受考验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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