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么办你说得倒是特码的轻巧,难道让我去和姓白的对着干卫学伦的例子摆在那里,他差点都被打残了,我怎么去对着干”钱明贤猛抽着烟道。
“说你是猪头你还真的是猪头,谁让你去学卫学伦对着干,你难道就不能精明一点祸水东引吗你就让他们去找胡建强,或者让胡建强去找白练生嘛,你掺和干什么呢”汤丽芬道。
“我今天不就是去找白练生了吗,事情还没办呢,他就给我开一年两万的价,我的房子要是租给他们十年,光这方面的损失就二十万。”钱明贤自辩道。
“你脑子怎么就不转弯呢,你这样找他,他当然要敲你的竹杠,哪个求人办事的不被宰,你现在就等于是求人办事。我告诉你,损失二十万还是少的呢以后房租他们会允许你涨吗到时候周边人人涨房租,就你的涨不上去,损失是多少一个大男人,这种账都算不清楚,怪不得健康商城会一年不如一年,直到家里面见了底。”汤丽芬尽其所能酸道。
汤丽芬虽然平时不管钱明贤生意上的事,但是她所说的这些,句句是实实在在的,让钱明贤想辩驳都哑口无言。
的确,不管现在钱明贤答应什么租金租给白练生他们,这个租金价格,今后估计就一直冻在那里不会动了。估计就算动,也是往下而不是往上。这还是在钱明贤每年都能按时拿到租金的情况下,否则,损失更难讲。
“那你说怎么办”闷头抽完一支烟,钱明贤干脆向老婆请益道。
“怎么办,当然是干脆将房子租给那个姓胡的啊。你把房子租给了他,要吵要闹,让白练生去找他吵找他闹,你就别掺和。这样你能起码拿得到租金,三年后,该怎么涨还可以怎么涨,同时也不用赔钱了嘛。”汤丽芬很有主见的道。
“这样做,姓白的就不会找我麻烦了吗恐怕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啊。”钱明贤担忧道。
“那你惹不起还躲不起啊,只要从姓胡的那里拿到了租金,我们家可以躲到省城去嘛,不管他们最后扯得谁输谁赢,一年半载之后,总会过去啊。你不是说姓胡的过去就与姓白的有过节,到那时,姓白的心思一定重点放在姓胡的身上,对你,就是不高兴而已,层次是不一样的。”汤丽芬门清的侃侃而谈道。
“嗯......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钱明贤走到汤丽芬的面前,一把抱住她猛亲一口,右手还不忘在她的大胸上抓上两把,“还是老婆你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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