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已经回省城去了,她没有跟我和她妈妈在高山县,上学期间,她都是在省城,和外公外婆在一起。”宋乔山在胡铭晨的旁边坐下来道。
看来宋乔山的家庭有点点特殊,否则一般人家,孩子是要跟父母生活在一起的,就算不是,那也是与爷爷奶奶在一起居多,甚少有那种和外公外婆住一起的情况。
“其实也是,县里的教育水平怎么能和省城想比,那是全省的精华所在,环境和师资都是高山县没法比拟的。”胡铭晨道。
胡铭晨不敢有别的想法,只能如此揣度了。
“一个人要是肯学,那在那里都能上进成才,反之,再好的条件,也极有可能会起到相反的结果。温室里的花朵看起来鲜艳,却经历不了风雨。你小子在杜格乡那种地方读书,看起来不是挺好的吗。”宋乔山边说边削了一个苹果递给胡铭晨。
从宋乔山的话音里,胡铭晨听出来他似乎对于将他的孩子宋茜留在省城接受所谓的良好教育并不感冒。只是他既然不感冒,怎么不把孩子接到高山县来呢他们两口子一个在下面当副乡长,一个在县委上班,再怎么着也委屈不了孩子的啊。
想是这么想,但是胡铭晨不是笨人,他没有继续往下问。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不该知道了问了反而惹人烦,会给人不懂事的感觉。
“师傅,初一的时候和我家发生冲突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不能再“关心”宋乔山的家中情况,于是胡铭晨就将话题岔开去。
“已经移交给县里了,再过一段时间,检察院应该就会提出起诉,那几个混子,应该要在里面呆两三年才会出来。”宋乔山是主要办这事的人,对于其中的过程他当然清楚,有所预估也很正常。
公检法虽然是分开的独立办案,可是一定程度上他们之间又有着亲密的合作关系。
“那些家伙是该好好收拾一下,否则整天在杜格乡的地面上晃悠,增加了好多不安定的因素。”胡铭晨略显气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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