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童二爷说的对,要是我们收了这个钱,那我们成什么了这个钱,无论如何都不能收,拿回去吧。”胡铭义更激烈的说道。
“柏粮,铭义,你们是不是嫌少啊拿了这个钱你们也不会成什么的啊,不影响的。辛苦了十来天,这是应该拿的。”胡建军道。
“是啊,童二爷,大哥,虽然当初说的是白帮忙,可是我家给的这又不是工钱,只是一点点感激的谢意啊。你们帮了我家,是情,我们家谢一点点意思,是义,这不矛盾嘛。就像我爸爸说的,如果你们真的嫌少,那我再去拿点来加上就是了嘛。”说着胡铭晨就作势要站起来。
胡铭义赶紧一把将胡铭晨给抓住,拉回到板凳上:“小晨,你坐下,我们没有哪个嫌少啊。是真的不必要,虽然你家赚了些钱,但是要还账,又是医药费,也不会剩多少。你家的心意我们领了就是了啊,用不着拿钱嘛。”
“大哥,就算要还账和花医药费,可是千把块钱还不影响什么,实话实说,除开那些,还有不少剩余的,这点没有必要给你们打马虎眼。这点点钱要是你们真不拿,我家是过意不去的。那天要找人帮忙的时候,你和童二爷很够意思,你们都够意思,难道我家就吝啬得不够意思吗你们如果不拿,就搞得我家很不厚道很不是人了嘛。”胡铭晨恳切的说道。
这段时间在一起,童柏粮和胡铭义从胡铭晨那里知道,到目前为止他家欠的设备款还没有完全付清,因此胡铭义才会有那么一说。
“铭义,柏粮,你们就听小晨的,收下吧,他都说这不是工钱了嘛,不会有人说闲话的。”江玉彩附和道。
江玉彩的这个话没有毛病,可是听起来却很容易产生歧义。他们两人可没有谁说怕有人说闲话,事实上的确是担心这个,毕竟当初说了白帮忙,后来又收钱,难免不会有人说他们心思重,两面三刀。
可是人家这么想是一回事,江玉彩如此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这样说,人家就不想收,她这么说直白了,人家就更不可能收了嘛。
“我二婶也真是的,都说不拿么就不拿了嘛,这不是怕有人说闲话,是既然说好了就应该按照说好的办。”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龙翠娥也表态说话了。
农村人,很重视面子,就算是不算少的五百块钱,龙翠娥也不希望背上一个贪财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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