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像,但我也不敢肯定就是啊,而且哪家和哪家的牛踩的印子也都差不多。”童柏果接过烟来点上道。
就在童柏果和胡建军中途停下来点支烟抽的时候,胡铭晨却蹲在地上研究对所有可能的状况进行研究。
“我们找的方向应该没有错,牛差不多就是往这边走的。”胡铭晨蹲在地上,用手电照亮地面和路边的小草道。
“你为什么断定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胡建军向前走两步,来到胡铭晨的背后问道。
“脚印我就不说了,脚印有可能是白天留下来的,但是,我一路上发现一个状况,我们走的这条路,不少路边的草叶子上没有露珠,说明刚刚有人或者牲畜走过这条路,将露珠给碰掉了。还有你们看这里,这一溜应该是牛拉尿淋过留下的,所以我判断,童大爹家的牛就是被人偷了沿着这条路走的。”胡铭晨指着地上的蛛丝马迹分析道。
童柏果和胡建军都是地道的农村人,经过胡铭晨那一解释,两人顿时都觉得胡铭晨判断的有道理。
“那干脆打电话给其他两路,让他们别往前做无用功了,要是能来我们这边帮忙就更好。”童柏果道。
“还是算了,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呢还是让他们继续,如果我们这边错了,他们还能有机会。何况我们已经找出这么远,他们估计也走出去不少距离,要是让他们再来与我们汇合,还不晓得猴年马月呢。”胡建军道。
一支烟抽了,胡铭晨他们三个继续往前找。
虽然胡铭晨已经有很好的证据证明牛就是往这个方向被赶走,可是他们一路加快脚步,等寻到了文山村,还是没有寻到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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