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别搞这些,快起来。”宋乔山一抬手,就把胡铭晨从地上拽起来:“我告诉你,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科别随便跪。”
胡铭晨那一跪更多的不是为了感谢宋乔山的雪中送炭,他更多的是为了“师傅”那两个字。
跟着宋乔山学了几个月,宋乔山一直只接受胡铭晨称呼他宋叔叔,而从来没有要胡铭晨叫他师傅,今天将这两个字带出来,还是第一次。
“叔叔”这个称呼听起来虽然也亲切亲近,可是与“师傅”比较起来,却少了一层严谨的关系框架逻辑。
比如只要是和胡建军年纪相仿的男子,胡铭晨都可以喊“叔叔”,但是,“师傅”就不是谁都可以喊谁都可以接受的了,互相之间必须得有一个更紧密的传承关系才行。
在我们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中,师傅的地位是很尊崇的,在农村,各家堂屋神龛上写的基本上就是天地君亲师,其神圣不可侵犯。
因此当宋乔山提到师傅和徒弟之后,胡铭晨那一跪,就等于是确认和巩固了他们之间的那一层师徒关系。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这样,你和我父亲就是一样的,本就该受徒弟一跪。”胡铭晨正色道。
宋乔山一愣怔,他这才明白胡铭晨跪的是这个,而不是他帮助的钱。
“你小子倒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行吧,我这无门无派的,也算是有了一个徒弟了。”宋乔山自嘲的笑了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