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几天就会有人到我们家来借钱。赚那么多钱是大家看到了的,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处理啊。”胡建军的话提醒了胡铭晨,这是一个该思考的问题。
“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当然是借啊,以前我们家找别人,别人再怎么着也多少借钱给我们家了,现在人家有求于我们家,难道我们就甩脸忘恩负义吗那以后我们家还有什么好名声”江玉彩回答得理所当然。
江玉彩的想法和说法是情理之中,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借钱给别人本身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江玉彩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种展现虚荣心的机会。
“是有点不好办,不借吧,得罪人,借吧,要是人人上门,我们家也没那么大的实力。”胡建军稍微理智一点,能够看到问题的两面。
“借是要借,可是得有一个度。我们家现在算富裕了吗还远远没有呢。本钱就那么多,要是都借出去了,那还怎么继续挣钱,怎么继续做事。难道借钱一些人,又去找另外一些人借吗数量少的,有欠人家人情的,可以答应,但是数量大了,又没有欠人情的,你们就委婉一点暂时拒绝吧。等以后我们有更大的资本了,再去帮助他们,现在还不是做老好人的时候。”胡铭晨沉吟着道。
“你说得那么笼统模糊,哪个晓得多少该借多少不该借。”看起来江玉彩并不是完全赞同胡铭晨的说法。
“这样,你们给我两万四千块钱,剩下的差不多一万块你们自己留着,一半还账,一半你们自己看着办。”胡铭晨也不好具体的去条条框框做界定,于是干脆就对钱做划分。
“你拿两万四那么多去干什么”一听说胡铭晨要抽掉大头,江玉彩就有点不乐意。
“干什么,你们要还钱,难道我借人家城里王老板的钱就不用还啊。”胡铭晨自己也有点不乐意,下大力气挣的钱要怎么用还得被盘问限制,他很难高兴得起来。
江玉彩是不太放心,胡铭晨再怎么说还是个小孩子,可是反过来,胡铭晨对他们更不放心。谁知道这些钱放在他们身上,过段时间还有多少。
“你只借了人家两千块啊,干嘛要那么多”江玉彩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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