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具体会怎么样,胡铭晨也是不清楚的,他也是第一次干这个事。只不过,有些情况是根本没办法提前预料清楚的,只有去做了才能有切身体会,才能随机应变的具体问题具体面对。
在胡铭晨的忽悠和催促之下,胡建军只能站起来,慢悠悠的随同胡铭晨朝粮站的办公室走去。
“你们干什么的找谁”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间灰砖修葺的小平房门口,门上面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站长室”三个字已经掉漆掉得都快认不出来了。门是开着的,两人还没走进去,里面一个正在喝茶看报纸的半秃顶中年人就喝住了他俩。
被认如此一问,胡建军一下子就噎住,不知道该作何回答。那个中年人一看胡建军的穿着就只是他只是个普通村民,态度上自然就会显得傲慢。或许这种傲慢和轻视的态度,才是让胡建军手足无措的原因。
这些小干部在领导的面前不可能有什么威严,反而会很狗腿,可是面对来自底层的老百姓,他们表现出的就是另一副嘴脸。
“这位领导,我们找一下赵站长。”胡建军不能扎起,那胡铭晨就只有越俎代庖了。
胡铭晨要来找粮站达成落实,不可能连粮站是谁做主都不晓得。他提前就打听好了,粮站的站长叫赵天亮。
“你们找站长什么事”那个中年人撇了胡铭晨一眼后问道。
“赵站长,你好,我们是黄泥村的,这是我爸爸胡建军,咱们今天来,是来商谈一下咱们粮站那个仓库租赁的事宜,不晓得赵站长这边有没有得到乡里面的通知啊”胡铭晨腆着脸微笑着说道。
胡铭晨没见过赵天亮,可是他怎么就知道坐在里面的这个人就是赵天亮呢
实际上,就是对方问的第二句话给了胡铭晨答案。首先这里是站长室,坐在里面就极有可能会是站长,何况,在胡铭晨挑明是要找赵站长的情况下,对方问的是“你们找站长什么事”而不是“你们找赵站长什么事”
别看只是少了一个字,少这个字就代表说这句话的人所处的角度。换言之,只有他就是赵站长本人,才会有那样省掉姓的称谓。而胡铭晨,十分敏锐的就抓住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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