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才贵不是还在卫生院住院吗他也来吃酒了吗”江玉富也觉得这挺意外。
“我在卫生院没找到他,听说他回江家寨吃酒了,我就来了嘛。”胡建军没有说他是跟踪过来的,觉得那有些丢脸。
“哦......那倒也是,江才贵和江老二是堂兄弟,他来也正常,麻痹的,还以为他伤得很重呢,原来都能来吃酒了嘛,那还住个毬的院啊!”毕竟是自家人,江玉富还晓得态度上要站在哪边。
“所以我要来看看啊,要是他在的话,看他怎么讲,我家现在每天都要被他花去几十百把块,一天两天无所谓,时间长了也着不住啊。”胡建军道明来意。
“是,那狗日的,平时就不怎么厚道......不过你今天不能和他吵哦,怎么说人家江老二是办酒,我们家和江老二的关系还也可以,你要找他要说法,也应该拿捏一下。”江玉富也晓得胡建军平时老实厚道,但是火爆起来那也是个很冲的人,就怕他和江才贵在这里发生冲突,到时候难做。
一边是妹夫,一边是同村的邻居朋友,那个平衡可不好掌握。
“我晓得,我晓得,我再混也不可能这么不懂事,你放心吧。”胡建军点点头道。
见过江玉富之后,很快胡建军又见到了江玉城,老三江玉超和老四江玉强,而吃饭是和老头子江大山坐的一张桌子。
村里人办酒席,全村人只要关系还可以的,能帮上忙的,几乎都会到,江大山家来这么多人,完全是十分正常的,反而要是只来一两个,那才不正常。甚至于江玉富和江玉城的老婆一直都还在厨房里面帮忙洗菜洗碗切菜这些呢。
一直到吃完饭,胡建军都没有见到江才贵和廖慧两口子,他很纳闷,明明看到他们来了的啊,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这不符合道理啊,难道他们来吃酒,不出来见人的吗
江才贵当然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一来,刚送了礼,就到屋里去和几个长辈吹牛聊天,等江老二和胡建军上来,安排胡建军坐在外面后,江老二就到屋里去,顺便给坐着吹牛的江才贵他们提到胡建军很够意思能来吃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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