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一说,胡铭晨他们马上跟着熊二爷一起来到葛老头家。
葛老头家住在巷子的最里边,一家十口人挤在并不大的一栋老房子里面,门里面所有能够利用的地方全部被利用起来了,原本有一个小院子,现在除了中间一条狭窄的走道,也都盖成了勉强能够拜访一张小床的小屋子。
他家屋檐下,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种衣物,他们甚至将床单和被子拿出来晾晒。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种房子比较潮湿,如果床单被子不经常晒一下的话,会总觉得湿润黏糊,感觉很不舒服。而且那样对身体也不好,容易得风湿。
“葛老头,我帮你把胡总他们给找来了,你看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和他们说。照我说啊,你还是搬过去和我们住挨着的了,大家经常能见面聊天,而且楼上干燥暖和,要不然啊,天一阴,你的脚就痛。”熊二爷走在前面,进门之后,他就率先向坐在正堂屋前面小竹凳上的葛老头道。
“来,来,堂屋里坐,堂屋里坐,我家就是这么狭窄,你们就将就着点。”葛老头站起来,招呼熊二爷和胡铭晨他们道。
实际上,葛老头家的堂屋一样不宽敞,墙边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只有考右手边的沙发和饭桌处可以勉强坐得下他们这么些人,而且还要坐得挤挨着点才行。
葛老头的老板在后厨洗菜,听到人声,急忙出来用老旧玻璃杯倒了几杯白开水放在饭桌上。
以此同时,葛老头的两个儿子葛大壮和葛二壮也从两边的厢房出来进到堂屋里,他们一个坐在门口,一个站着靠着门框。
“我呢,条件刚才已经给熊老二说过了,我家人比较多,所以呢,有一套房子不得低于一百二十平方,另外补偿四十万块钱的现金。要是能满足这个条件呢,我家的老房子就卖给你们,要是不能满足呢,那就算了,我们宁可挤在我们的这个小窝里。”坐下来之后,葛老头装好了一杆叶子烟,慢条斯理的点燃吸了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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