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急忙给二大爹将地给落实下来。反正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在胡铭晨看来,那都不叫事。
“五万,给我五万,我就卖给你们用,长宽各五米,二十五个平方。”江海涛伸出右手,叉开五个手指头道。
“五万?怕不是吧,怎么会那么贵,被人的都才四五千块,七八千就算是很贵的了,怎么会需要五万那么多?”一听这个价格,胡建春就跳了起来。
且不说这个价格贵得离谱,是平常别人的十倍。就算是他们点头了,胡铭荣他们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就算办他爸爸的丧事能够从亲戚朋友那里收到一些钱,但是也绝对收不到这么多。
况且收来的那些钱,还要用在很多地方,比如棺材,比如酒席,比如唢呐匠,比如唱经的先生,比如烟酒等等,哥哥开销下来,根本就剩不了什么钱。
“别人的价是别人的价,我的价是我的价,风水不一样,价钱自然就会不同。如果你们觉得贵了,那么可以哪里便宜你们去买哪里的啊。刚才这个小伙子不是让我开价吗?我开价了,接不接受,就是你们的问题了。”江海涛摆出一副宰人的无奈面孔道。
“江主任,你就少点嘛,五万块那么贵,我们就算是想买,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胡建春哀求道。
“拿不拿得出来,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晓得我家那个地方的风水好,就要五万块那么多。如果不行,请你们去看别家,我要睡觉了。”说完江海涛就把大门打开,虽然他没驱赶,可是也等于是下逐客令了。
“行,五万就五万,我们买了。”胡铭晨瞳孔收了收,一咬牙道。
“小晨,五万呢,这是宰我们,你怎么就把脖子伸过去呢?”胡建强赶紧道。
“是啊,小晨,这个价钱太贵了,根本就买不起。”胡建春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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