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不是一般的黑。”胡建明指着先生加重语气道。
“大哥,那这个再黑也是江海涛黑,不关胡建强的事啊,哪个愿意花贵价钱啊,我都给你们刚才说了,江海涛那狗曰的,少了这个价钱不卖。而且当时拍板决定五万块买的人也不是胡建强,是他侄儿子胡铭晨,是他表态他们出钱。”胡建春陈述着实际情况道。
“你们听,你们听,这就是问题了。胡铭晨他一个小娃娃,能决定五万块钱的事情?五十块五百块了不起了嘛,五万块啊。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可能是他们演的一场戏吗?实际上出去的钱只有五千,但是报的价钱是五万。胡建强是做生意的,大家都晓得生意人精明的很,哪里会和我们庄稼人一样?”胡建明脑洞大开的想象道。
“大哥,当时人家数的钱是五万,不是五千,是当着我们的面数的嘛,不信你问先生,他当时也看到的啊。”胡建春很无语道。
“当着我们的面数的时候,的确是五万。”先生认可道。
只不过先生的这个话就显得很有意思,感觉带着话里有话的味道。
“当着面数的是五万,哪个晓得背地里会不会退还四万五啊。”胡建明将先生没有说明的话一下子就给点了出来。
“大哥,不可能的事,胡建强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呢,这么干对他有什么好处?无道理嘛。”胡建春表示反对这种猜测道。
“无道理?为什么?你忘记二哥是怎么死的了吗?道理就在这个地方。你们去之前,我还和胡建强提了那个事。老二就是去黄泥村帮胡建业家修房子,喝醉了回来才摔倒死的,这个事情,他们那边就该有个说法,有个态度。现在好了,胡建强玩了这么一招,就有可能啥子说法都没有了,他们已经贴钱五万帮忙买墓地阴宅,这就等于赔偿了嘛,这里都看不出来?”胡建明道。
“老四,大哥说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如果他们和江海涛有私下底的沟通,退还四万五给他们,那么就等于只是五千块就把这件事摆平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提,五万的价钱,真的是不合理,的确是蹊跷。”胡建辉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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