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回来的东西都被压着,要么参与调查的人被调离了,要么直接就被别人下令按兵不动。
金付宽能施加的影响力,镇南市也有不少人可以。甚至有些人的影响力比金付宽还大,金付宽能指挥下面的部门下面的人去做的事情,别人自然也可以阻止,而且用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
毕竟事情金付宽不可能自己动手直接去做,只能通过其他人。
这段时间,胡铭晨跑了几次镇南,算是他往来镇南最频繁的时候,这不,今天周六,刚上了半天的课,胡铭晨下午又溜了。
胡铭晨,马上就上高三,而这个时候,他们周六是全天都要上课的,不仅上课,晚上的晚自习也不能缺,只有周日才能够稍微休息一下,只是就算是周日,老师们也会布置不少测试题,或者直接弄两张测试卷。
只不过,胡铭晨不得不去,金付宽直接打电话给他了,要他去镇南一趟。
反正现在快放暑假了,而且,这一年来,胡铭晨的学习成绩比较稳定,每次测验,不管是较难的题目还是简单的题目,胡铭晨都能拿到高分,并且在年级中名列前茅。
再加上整个高中的课程已经全部学完,再往后就是复习和不停的测验,在班主任已经确认胡铭晨将所学的课程基本上学会听懂了的情况下,他时不时的请假就变得容易,不再像之前,动不动就将他叫到办公室去上一番政治课。
来到镇南,胡铭晨当天晚上就与金付宽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金市长,是不是毫无进展啊?”
“也不能说毫无进展,不过阻力很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蒋兆麟在朗州十年,现在就对他儿子下手,说真的,不是明智的选择啊。”金付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锦上添花又有什么意思呢,要做就做雪中送炭,才有分量嘛。”胡铭晨就坐在金付宽的对面,与他平起平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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