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峻还有辩解,胡铭晨这回不是抽耳光,而是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给踹翻在地。
“你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至于你是小虾米也好,大鲨鱼也罢,这个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我就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样可以免受皮肉之苦。难道你进班房去,他们没告诉你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胡铭晨一把揪住孙国峻的头发,将他拽起来跪着道。
“告诉过,告诉过,但是......我再想想,再想想。”孙国峻见胡铭晨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急忙转弯改口。
他怕自己再找借口又挨打。
“别想了,说吧,到底是哪一次,我的耐性很有限,要是再不说,我就不是扇耳光那么简单了,打耳光打得手痛。”胡铭晨又将匕首拿在孙国峻的眼前晃,拇指慢悠悠的刮着刀刃,试一下还锋利否。
“别,我说,我说,最得手的一次,是三个月前,在汽车站,划了一个小伙子的包,得手六千多块钱,可能是他刚打工回来的工资。”孙国峻不敢再耍花招,赶紧说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过了今天再说。要是自己被捅两刀,那就太划不来。这两个一看就是狠人,他们说不准啥事都干得出来。
“六千多块”胡铭晨皱起眉头问道。
“是,是,大概六千五吧,具体多少我真不记得了,放过我吧,求你们了。”孙国峻忙不迭点头道。
“三个月前”胡铭晨不管他的哀求,继续问道。
“是,是,应该有三个月了,具体哪天,我不太想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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