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是,要是朗州男人不能吃辣,那还算什么男人。我们周围,要是那个大男八汉说自己吃不了辣,还不得被取笑死,太丢人了。”冷艳秋已经搞懂了胡铭晨的目的,于是添油加醋的跟着道。
“我是朗州人,当然是吃得了辣的啊,只是清汤要养生一些。”刘一鸣尴尬的道。
胡铭晨和冷艳秋的说法,并不是特意整人的虚词,的的确确在当地,这样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由于气候,地理环境和历史等因素,当地人那是祖祖辈辈都吃辣椒,甚至可以说无辣不欢。小孩子在一两岁的时候,就开始吃辣了,因此要是谁说自己不能吃辣,那么保准是要被取笑揶揄的。
刘一鸣虽然是在外地上大学,可是他是地地道道的朗州人啊。如果他是外来人,那么这一招对他未必管用。
“呵呵,养生什么,要养生的话,那么干脆学岭南那边煲汤喝算了,再不行就干脆直接吃素。再说,重庆火锅也养生的啊,你看那些重庆妹子,那个不是水灵灵白花花的,那些老人家,也是身体健朗的啊。刘哥,咱们吃重庆火锅,就要吃出男人味嘛,来,来,再整点这个,清汤就留给我姐吃吧,她身体不舒服。”话刚落点,胡铭晨又将自己涮好的两片肥牛夹进刘一鸣的碗里。
胡铭晨的动作就是敏捷快速,不管刘一鸣有没有防,反正胡铭晨每次都能让他要放的食物安安稳稳的进到刘一鸣的小碗里面。
话被说到这个份上,刘一鸣还能退却吗,难不成他也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可男人没有这样的生理特征啊。
被逼到这份上,刘一鸣也只能梗着脖子吃,没一会儿,胡铭晨和冷艳秋就看到刘一鸣额头上冒汗,眼角泛红,嘴皮发胀。
效果这么好,冷艳秋很满意,埋着头偷偷笑,是刘一鸣在场不允许,否则冷艳秋都想给胡铭晨竖起两个大拇指。
“呵呵,这样吃果然过瘾得多。”刘一鸣擦了把汗,挤出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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