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付宽丢下那么一句话,就带着秘书开会去了,只留下胡铭晨和胡建强面面相觑,有点不明白金付宽的话具体是啥意思。
eses“他为什么让我们尽快出手?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的砖厂也是要低价征收?”走出办公大楼,胡建强疑惑的问道。
eses“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就没有把话说明白。”胡铭晨沉吟着道。
eses“小刘,今后胡总他们再找我的话,就尽可能推掉吧。”坐进自己的奥迪车,金付宽沉着脸向身边的秘书吩咐道。
eses“金市长你之前不是交代,他们来的话,尽量安排接见吗?”刘秘书有些不解。
eses金付宽一前一后给刘秘书传达的两个指示是相反的,因此刘秘书才会有些摸不着头脑。
eses“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金付宽板着脸沉声道。
eses“嗯,我记下了。”感觉到了金付宽的不快,刘秘书赶紧应道。
eses作为一名秘书,很关键的一条就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只要把领导交代的任务办好就行。因此刘秘书才赶紧闭嘴,不再继续问。
eses司机把车开了出去,上了主干道之后,金付宽或许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生硬了。
eses金付宽是领导不假,他可以对刘秘书发号施令,可以决定他的未来前途,甚至能将他赶走。可是,领导和秘书毕竟是关系非同一般的共同体,秘书需要赢得领导的信任,反过来,领导也必须得到秘书由衷的效忠和尊敬。
eses“其实,我让你尽可能的拒绝他们,不是我讨厌他们,而是他们要找我办的事情,我办不了。”金付宽像是自言自语,像是在给刘秘书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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