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逸民和黄少杰父子此时内心就像是被雷电暴击,又同时被冰雹泼洒了似的。
尼玛,要不要这么无耻,要不要这么欺凌人,这才隔了特码几分钟,就涨了五亿,你丫干嘛不全部夺去?
腾哥他们几人将黄家父子扔到刚才的椅子上后,退出门外去。
“胡先生,刚才不是说了二十亿的吗?怎么这才那么一小会儿,就变卦了?”黄逸民愤慨的质问道。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你在商场上混迹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时过境迁吗?你们公司的股价每天都是一样的吗?你吃的米每年都是一样的吗?你住的大别墅十年前价格和今天也是一样的吗?
所以,你说话,能不能有点真正商人的见识,不要学他们像个孩子似的,问这么低能幼稚的问题,这样的问题,回答起来,我都觉得脸面臊得慌。”
胡铭晨这哪里是解释啊,甚至连辩驳都不算,直接就是一种不屑的训斥。
像个孩子似的,低能幼稚,臊得慌,这些词就像是一个个巨大的巴掌不留情面的扇在黄逸民的脸上。
黄逸民那一张被打过的脸憋胀得更加通红,彷佛刚才的毒打,也没有伤得这么沉重。
一股从心底里冒出来的火喷涌着往上窜,感觉压也压不住。
“姓胡的,我当然知道价格没有一成不变的道理,但是,也不可能涨势如此迅速啊,着才两分钟而已,就涨百分之二十五,你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勒索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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