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太愚蠢,他就是建议我在米国设立一个生产基地,将鹏博电子集团的产品放到米国去生产而已,为此,还拿了底特律来给我举例子,说好处多多。”
舒尔茨先生凝视了胡铭晨十几秒,然后倏然间笑了出来:“这还不算愚蠢,那怎么才算愚蠢?”
“因为相对而言,他没建议我将生产基地方到南部非洲去啊。”胡铭晨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胡铭晨回的这一句,将他自己惹笑了,舒尔茨先生同样也开怀的笑了。
“他对制造业其实是不懂的,对于渠道销售这个环节,他要熟悉得多。虽然他的提意真的是有些愚蠢,不过我想你应该是给了他一个比较好的打击,对吧?”
“我怎么感觉我越是打击你的孙子,你就越高兴呢?有这样的爷爷吗?”胡铭晨不解又好奇的调侃道。
“那是当然,你说对了,你真的是越打击他我越高兴,我就是这样的爷爷。有时候打击一个人,比夸奖一个人更能起到使人蜕变的效果。”说着,舒尔茨先生的音调和神情都变得阴沉下来,“现在我还在,他不管犯了什么错误,我还能帮他扭转和纠正,可哪一天我要是不在了,就没有人能帮他了。我不指望他能学到你的全部,只要能学到六成,我觉得他就足以自保了。”
“他是你事业的唯一继承人了吗?”胡铭晨发问。
“当然不是,他还有姑姑姑父,有叔叔和婶婶,也有其他堂兄弟。只不过,他是第一位的顺位继承人。”
“难道,其他人就不能担当大任吗?我相信你们家族里面,应该是人才济济的呀。”
“我对他爸爸有承诺,我得遵守我的承诺。”舒尔茨先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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