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还说和你没关系?我一进门,最开始发难的不是你?小伙子,意志不坚定啊,要不得,出卖他们,不见的就可以从我这里讨到好哦。”胡铭晨翻了翻白眼,瞥了郝洋一眼道。
“哈哈哈,对,两面派就是永远没有好下场,就是这家伙率先提意宰你一顿的。”田勇军大笑道。
“我哪有?明明是你们怂恿我好不......”
“郝洋,别解释了,解释就等于是狡辩,狡辩就等于是掩饰,呵呵,大大方方承认,哥们还给你竖起个大拇指。”喻毅又将郝洋的话给打断,在他身上强行按下狡辩的罪名。
“是的,郝洋,好汉做事好汉当嘛,你这样前是后非,那大家就只有鄙视你了。”潘亦伦附和着道。
“这笔帐怎么能一下子就算到我头上了呢?我冤枉呀......”
“冤枉个毛线你冤枉,胡铭晨,就是这小子出的馊主意,对,就是他。”陈鹏一巴掌拍在郝洋的肩膀上,笑着对胡铭晨道。
郝洋这家伙一张嘴怎么能说得过四张嘴,这就像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呀。
一句话,他就是百口莫辩了。
当然,大家这也就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否则,胡铭晨不可能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行了,行了,不就是几个月不见了,想要好好聚一聚嘛,多大个事,明天,明天我请,可以带家属,这样ok了吧?”胡铭晨笑着坐了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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