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交朋友,贵在一个信字,信我,那就是我的朋友,要是信都不信,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问问张益达,我怀疑过他吗?他又怀疑过我吗?真是鬼扯淡。”也许是范全的话诚意满满,又或者是关健舍不得放弃那张银行卡,总之,他的余光瞟了一眼范全不敢收起来的那张卡后,就瓮声瓮气的道。
要是关健不说话,那就最麻烦,他只要肯搭话,起码说明他的气消了一半。
“是,是,是,关少是最讲信用的,这一点我十分的佩服,所以,我才以交到你这样的一个朋友为荣,非常的荣幸啊我。”范全忙不迭点头道。
尼玛,真的是不要脸啊。
说人家最讲信用,你这家伙信吗?你要是信了,你还会问出那么疑惑意味浓厚的话来,岂不是居心叵测?
还特码以有这么一个朋友为荣,狗屁,要是他老子不是关向奇,那么再讲信用的,又还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更何况,你当别人是朋友,关健当你是朋友吗?给朋友办事,还要收取好处,这算哪门子的好朋友,存心的扯淡。
“这卡你还是收起来吧,事情没办好,我可没脸拿你的东西。”关健欲擒故纵的撇了撇嘴,然后将那银行卡又往范全的面前拨弄了一下。
“关少,你要是觉得我还不值得原谅,觉得我错误良多,那你就打我几下,抽我几巴掌吧,只要你能出这口气,来吧。”范全一挺胸膛,真的将脸送到了关健的面前。
“滚,滚,滚,我特码抽你干嘛?我发神经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你就自行在我面前消失。”关健骂的狠,但是行为上,却已经成功的接受了范全。
“是,是,是,我用脑袋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了。”范全忙不迭点头道。
“健哥......范全的那个话是不该问,但是......姓周的那个人,好像有些胆小。”等这两人说好了,张益达才意味深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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