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俊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有用来擦石头,被在地上踩过的脏布堵到自己嘴里面含着。
“写还是不写?你叔叔不是副s长嘛,你妈妈不是商务厅的嘛,好得很,你能有那么些钱挥霍,与他们恐怕有密切的关系,所以,我现在不仅需要你作为主谋的作案过程,你还得给我写下他们两位大领导的来钱途径。别给我说你不知道,你要是真不知道,那不好意思,你全部的手指头,一条也保不住。”胡铭晨杀气腾腾的道。
既然有那么好的把柄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你小子不是对你的背后势力引以为傲吗?那好,老子就将你的后台变成前台,想拍就拍两巴掌,要是不高兴,直接就拆了。
如果胡铭晨没有那狠辣的一下,李朝俊也许不会相信,觉得他是虚张声势。
可胡铭晨才掰断他一根手指头,疼得他想要呼爹喊娘,李朝俊不敢再怀疑。
他呜呜呜了几下,知道他有话要说,于是方国平将他嘴巴里的丑抹布给扯出来。
“写,我写,只是......他们怎么来钱我怎么会知道?这我没法写......没法写啊......”李朝俊大呼吸一口,咬着牙,忍着手伤的剧痛道。
“你不知道?你会一点不知道吗?哄鬼还差不多,你既然敬酒不吃,那我只有请你继续吃罚酒了。”说完,胡铭晨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
本来脸就现后挨了几下,已经很受不了了,现在胡铭晨又来这么一下,李朝俊的左脸颊就肿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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