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救援是好事,可也不能因为自己干了点救援的事,就肆意拿大,这不应该。”
“还是那句话,给记者同志道个歉吧,道个歉就得了。”
果然,旁人更加的站在施菲菲那一边,感觉胡铭晨要是不道歉,大家就不放过他一样。
“哼,你们话倒是说得轻巧,我和她无冤无仇,我干嘛正对她,你们该做事做事去,该休息休息去。”胡铭晨扫了围观者一眼,冷哼一声道,然后就凛然面向施菲菲“向你道歉绝不可能,你不是让我说清楚,干嘛要讲你们是无良记者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就因为我们在救人的时候,你们冷眼旁观,没有上前来帮忙,要是你们早一点加入,那个孩子也许就不会那样。我知道,你一定会说那是你的工作,你的职责对吧?狗屁,在生命的面前,什么工作,什么职责,统统是鬼扯淡,人命最大。如果因为坚守什么工作坚守什么职责,导致了生命的逝去,那有何意义?有何意义?这不是无良是什么?”胡铭晨连续大声的问完三句之后,挤开人群就走。
而听了胡铭晨的这番话后,在场所有人闭嘴了,没有谁再说句什么。
或许胡铭晨的话有些极端,但是,他那“人命最大”四个字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反驳。
就连施菲菲也傻愣愣的站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是啊,如果自己当时不是要求远离激流稳定拍摄,或者说当时自己完全放弃,而是也像他们一样加入救援,也许,真的就不会出现那不好的一面。
生命最大,有何意义。这八个字一直撞击着施菲菲的心灵,胡铭晨那愤怒的一张脸,始终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胡铭晨自己走到一边的卡车旁坐下来,不言不语,他现在的内心很不好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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