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的问题,你的问题大了。我投钱的目的是什么?是帮一些人中饱私囊的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也牵扯利益在其中。”胡铭晨不假辞色的凝视着郭照阳道。
“胡先生,你可以批评我工作没做到位,你也可以解雇我,但是,我绝对没有沾惹一毛钱。公司给我的待遇已经很高了,我不可能去那么做。你尽情怀疑我的工作能力,可是,请你不要怀疑我的人品。”郭照阳为自己澄清道。
胡铭晨打量了郭照阳两眼,察觉一下他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郭照阳真没有谋私利,那么胡铭晨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如若不然,胡铭晨对他就不是开除那么简单。
“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段时间,我们的工作,的的确确是在磕磕碰碰中开展。”见胡铭晨不停的打量自己,郭照阳赶紧又道。
“磕磕碰碰中开展?这么好的事,怎么还会有磕磕碰碰?”胡铭晨十分不解道。
“自从农业开发试验区成立之后,我们杜格镇可是换了一批人,就是那个试验区,高迎祥也不敢说他就能掌握。”胡建强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掺沙子?有人从中作梗?”胡铭晨深深的蹙着眉头,只是脑子转了转,就大致猜测出是啥意思。
“也不能完全说是掺沙子和从中作梗,应该说是,有人想摘桃子,有人想在里面牟利,虽然我们是投资方,可是我们只是企业,在落是的过程中,没有地方上的支持和配合,根本就不行。实际上,我们一开始准备的是全试验区统一的一个方案,可是,却遭到很多人的反对,很多人说,要因地制宜,每个村的情况不同,要一村一策。”郭照阳解释道。
“所以哑口村和放窝村才会不一样是吧,就连村里面也可以乱搞是吧?”
“他们两个村的确是不同,刚刚卖李子的那个汉子说他们村增添了很多人,这一点,我也有所耳闻。可是放窝村是归榆社乡管,它虽然在农业开发试验区内,但是,管辖权并不在杜格镇,也不在农业开发试验区,所以他们的落户,只要榆社乡放行,就完全可以。就我所知,榆社乡好几个领导的亲戚都已经迁移,算是放窝村的人了。”郭照阳道。
“那如果放窝村是这样,归平寨镇管的村是不是也差不多如此?”胡铭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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