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要因为自己黑,就觉得外面的人都是黑的,你要是照镜子,你看到的就只能是你自己,靠着将镜子里的人幻想成他人,是没有用处的。事实证明,我就是没有那么黑,也许我不是洁白无暇,但是,总体上,一定是白的,就这么简单。”李文杰不屑的讥讽道,“就像救灾那此,我本身没有不将别人的命当回事,所以,你再怎么抹黑,也是无济于事,顶多就是给我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你少给我装逼,少给我自以为是,我子不过还没来得及逮到你的痛脚而已。”蒋永通瞪着眼道。
“我要是有把柄,那么你迟早会逮到,可是如果没有,那你所作的一切就注定了是无用功。”胡铭晨反击道。
“你......你这么嘴硬,就不怕我现在就弄死你吗?”蒋永通抬手指着胡铭晨,怒目圆狰。
“怕,我当然怕,就因为怕,所以有些话才要说,否则,以后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胡铭晨耸了耸肩瘪瘪嘴道。
实在是看不出胡铭晨有什么怕的神情,这家伙现在彷佛面对的并不是对他的绑架者,而是一个知己朋友一般。
“我家与你家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处处针对?”蒋永通质问胡铭晨道。
“这个话,你也许问错了吧?我这个人,向来是和气生财,从来不与人故意结怨。当初我拍卖镇南市府的那块旧址土地,好像你就从中作梗,那次事之后,我一再退让,可是你呢?步步紧逼。一直到这次救灾,你不遗余力的整我,你说说,那此是我主动去针对你?”胡铭晨理直气壮的道。
“废话,那块地拍卖,你破坏了我的利益,挡我的财路,我当然要争取,后来,你又把李明辉拉过去......”
“蒋永通,这些,我都一点针对你的意思也没有,你想赚钱,想发财,那就各凭本事,靠着家里的权势,那算什么?刚才你都说了,我没有背景,而你大不同,一个封疆大吏的公子,你说这个话,是不是有点自降身份?”胡铭晨打断了蒋永通的话,激动的轻蔑道。
对蒋永通这种人,千万不能有一点点的示弱,他们这一类人,只会对强者正眼相看,要是自己示弱,他们就会更加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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