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子......我看不那么简单......”顾长青的爸爸跟着也回头看了一眼宾馆里头道,只不过他这回没看到胡铭晨的背影。
“不简单,能有多不简单?我怎么看不出来?”顾长青的妈妈满不在乎道。
“除了钱,你能看出什么啊。要是换成其他人,听到你说的那种话,脸色估计马上就垮下来了,可是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这样的娃娃,简单不了,就凭这份气度容量,我们家长青就比不了。”顾长青的爸爸嗔了一句道。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啊,我看他就是傻愣傻愣的,就凭他读的事朗州大学,比我们家长青读的学校差一截,我就不觉得他怎么样。要是真的厉害,干嘛只考那么点。还亏以前长青市场说他厉害,这种人依我看啊,就是上不得台面,平时或许人模狗样,但是上了台,那就漏了老底,啥也不是了。”顾长青的妈妈不以为然道。
对这个愚蠢的女人,顾长青爸爸都觉得说不下去了,对她说话,和对对牛弹琴没多大两样,没有必要浪费口舌,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当然,顾长青的爸爸也没有因为胡铭晨的一个平淡反应就真的完全对他刮目相看,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只能说胡铭晨的身上有某个点能入得了顾长青爸爸的眼而已。
此外,再怎么说,胡铭晨也只是个晚辈学生,就算有不简单的本事,那也是很多年以后了,对他这里起不到什么作用。
“同学们,同学们,你们看谁来了?哈哈,意不意外,我把咱们班的大才子胡铭晨给请来了。”胡铭晨将胡铭晨招呼到位于角落的两张圆桌胖,大声的道。
这两张桌子坐的全部是班上的同学,十七八个人。
从这十七八个胡铭晨都认识的同学身上,胡铭晨知道,顾长青也不是班上考取大学的人都邀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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