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既然是你同学,你就招呼你同学进去吧,客人也到得差不多了,你不用出来了,就陪着你的那些同学吧。”顾长青的爸爸微微对胡铭晨的反应诧异了一下后道。
“胡铭晨,走,我带你进去,班上的同学到得差不多了,我们自己摆了两桌。”顾长青像是好朋友一般搭着胡铭晨的肩膀道。
等顾长青带着胡铭晨走进去之后,顾长青的爸爸才说了顾长青的妈妈一句:“你怎么能那么红果果的说话呢?多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他一直在成绩上压着我们家长青,这回我们家长青就考得比他好,还不兴翻身农奴把歌唱一回啊。哼,就是讥讽他了,又能怎么样?看他那身穿着,家境也没多大势力,而且,我们长青读的学校比他好,说不准今后还是他求着我们长青呢。”顾长青的妈妈满不在乎的瞟了一眼胡铭晨的后背,瘪瘪嘴嗤之以鼻道。
“这个小伙子......我看不那么简单......”顾长青的爸爸跟着也回头看了一眼宾馆里头道,只不过他这回没看到胡铭晨的背影。
“不简单,能有多不简单?我怎么看不出来?”顾长青的妈妈满不在乎道。
“除了钱,你能看出什么啊。要是换成其他人,听到你说的那种话,脸色估计马上就垮下来了,可是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这样的娃娃,简单不了,就凭这份气度容量,我们家长青就比不了。”顾长青的爸爸嗔了一句道。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啊,我看他就是傻愣傻愣的,就凭他读的事朗州大学,比我们家长青读的学校差一截,我就不觉得他怎么样。要是真的厉害,干嘛只考那么点。还亏以前长青市场说他厉害,这种人依我看啊,就是上不得台面,平时或许人模狗样,但是上了台,那就漏了老底,啥也不是了。”顾长青的妈妈不以为然道。
对这个愚蠢的女人,顾长青爸爸都觉得说不下去了,对她说话,和对对牛弹琴没多大两样,没有必要浪费口舌,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当然,顾长青的爸爸也没有因为胡铭晨的一个平淡反应就真的完全对他刮目相看,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只能说胡铭晨的身上有某个点能入得了顾长青爸爸的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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