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回到宿舍,喻毅瘫成一堆烂泥似的,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第二天一早,才七点过,同寝室的其他人全部都已经起床洗漱,而喻毅还窝在脖子里一动不动。
胡铭晨从洗脸间回来,看到喻毅还窝在被子里,一把就将他的杯子给掀开。
“你干什么?你疯了?”喻毅很恼火的翻身坐起来。
“我干什么?督促你起床,赶紧的,军训要开始了。”胡铭晨将喻毅的杯子扔到他的上床道。
“我今天不训了,我要请假,全身酸痛,受不了了。”
“全身酸痛就不训了?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同寝室的那个不累?还请假,请毛线的假,要请假你自己去操场上亲自给教官说。别特码像个坐月子的女人似的,抓紧起来。”胡铭晨一顿训斥道。
“胡铭晨,你......我训不训练是我的事,怎么请假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管我。”喻毅扭头过去,卷缩着又倒在床上。
“我是室长,你是我们寝室的一员,我就有权利监督你,督促你。”
“哼,不就是个室长嘛,又不是多大的官,况且投票选室长的时候,我可没投你的票。”喻毅背对着胡铭晨道。
“这我知道,可是少数服从多数,算了,我和你那么多废话干嘛,潘奕伦,去,帮我打盆水来。”胡铭晨超正在穿袜子的室友潘奕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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