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方国平不在,顿时喻新武就放心了不少。
“对啊,就是我,怎么就不能是我呢?我是住这个宿舍的,咋了?”胡铭晨说着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然后就将自己的行李扔到郝洋把守着的身后下铺上。
“胡铭晨,刚才,郝洋非要睡这下铺,我说有人了,可他们就是不干,非要霸占。”胡铭晨到了跟前,郝洋赶紧解释了两句道。
“到底是谁霸占?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大家都看着的,是谁霸占?这床铺又没有写名字,谁来得早就是谁的,反而是你,硬要挡着,算什么狗屁道理?”喻毅的母亲张牙舞爪道。
“他吐不出象牙来,那你吐一个象牙给我们瞧瞧。”胡铭晨冷言冷语反击道,郝洋是为了守护他的下铺才与人做对的,现在自己来了,当然要替他分忧,自己顶上去,“还好意思说先来后到,我昨天就来了好吧,所以,这张床是我的。其他的床铺,只要没人的,你们还睡哪里睡哪里。”
“你糊弄谁呢,今天我们来,你根本就没有睡这里,是他爹在这里借宿。我就没搞懂了,这里是大学,当然就只有学生能住,他爹怎么可以,难道他爹也是这个宿舍的?”喻毅在父母的身后梗着脖子道。
“昨天你没听学生会的人说吗?还是你聋了?现在报名期间,家长是可以的。照你这么说,你爹妈干嘛进来了,他们又是我们宿舍的?也是朗州大学的学生?你是打算你们一家三口读一个班吗?”胡铭晨抬手指着喻毅道。
本来都是同学,还是一个宿舍的室友,胡铭晨并不希望将关系搞得太剑拔弩张,可是,这喻家三口实在过分,别人是得理不饶人,他们是直接道理都没有。
对于这样的人,胡铭晨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现在不反击回去,岂不愧对了郝洋的一番好心。
“老子让你嘴巴喷粪”喻新武骂着抬手就向胡铭晨打过来。
只要方国平不在,喻新武就觉得胡铭晨好欺负,结果,他自然是没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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