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越高,责任越大,这是情理之中的嘛。像您这么兢兢业业的,正是我学习的榜样呢。”胡铭晨挂着笑容道。
“等等,听你这语气......你打电话给我,就是吹捧我?就为了和我闲聊两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啊?”胡铭晨一连串的好话,让金付宽变得警觉起来。
因为胡铭晨从来给金付宽打电话,可没说过类似的这些话,通常都是有事说事的。可现在胡铭晨却一反常态,这让金付宽觉得不会是那么回事了。
“要说事情呢,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边呢,遇到了这么个情况,所以就想请教一下金伯伯,看我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处理才会更好点。”胡铭晨并没有说投诉,更没有说要请金付宽帮忙出头,而是用了“请教”两个字,这就显得更加的高明。
“你的请教,可不敢当,你那么聪明,受教还差不多,呵呵,说吧,有什么事,说我听听。”金付宽道。
“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不是在朗州大学读书了嘛,我爷爷和我父母他们呢,就趁着周末的时候,从凉城的老家来镇南看我......这个事情,我们也有人打了镇南相关部门的电话,可是却没有得到正面的回应。这不,你恰好是这个领域的相关领导,所以我就想到打个电话给您,向您这边咨询一下,这么个事情,我应该怎么处理会更恰当一些,请您给我出出主意。”胡铭晨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简要的描述了一遍,至于胡铭晨与杨堃的过节那一小段,胡铭晨倒是略过去了。
如果胡铭晨明确的替他与杨堃发生不愉快的事,那就不是咨询,而是告状和求援了。
即便胡铭晨的目的就是那样,可是,他还是没必要很直接明确的表达出来。
金付宽是高级领导了,有些话无需明说,他也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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