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的嘴角是流血了,而是,帕斯巴耶夫也是全身酸痛,他仿佛全身都被胡铭晨给揍了个遍,尤其是腹部,承受了暴雨一般的攻击,感觉呼吸都是痛的。
帕斯巴耶夫隔着擂台盯着胡铭晨,而胡铭晨也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就在擂台的中央交汇在一起。
开始,两人还板着脸,就像是他们的对阵从手脚变成了眼神。可是,突然间,胡铭晨冲帕斯巴耶夫咧嘴一笑。
这回,帕斯巴耶夫看明白了,胡铭晨的这一笑,是温和的,是阳光的,并非他前面理解的那种嘲讽意思。
旋即,帕斯巴耶夫也回了胡铭晨一个笑容,而且还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微微向胡铭晨拱了拱手。
帕斯巴耶夫是在对自己将胡铭晨的嘴角大出血表示歉意,而胡铭晨回他的是一个摆手和隔空的拥抱。
擂台上是对手,但,这毕竟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争斗。
就像帕斯巴耶夫自己所说,他报名参赛,是为了交朋友。
我们不是有句俗话嘛,不打不相识,或许男人用这种方式交到的朋友情谊回更加稳固。
短暂的休息过后,两人再次上场,而胡铭晨的嘴角经过简单处理,也不再流血了。
两人第二局的比赛打得就没有第一局那么激烈,很温柔,感觉就是谦让着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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