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虽未谋面,却是打过交道的,当初胡铭晨选择到朗州大学就读,就是费处长亲自打的电话,当时他就负责学校的招生工作。
“我对你有印象......高考的时候,你少考了一科,但是其余的科目几乎满分是吧?”费老师凝视了胡铭晨几秒钟,随即问道。
“是的,我来朗州大学读书,还是您给我打的电话,当时你还给我允诺,要是我学习成绩还可以的话,给我免试就读研究生的资格。只不过......看来我是没这个机会的了,政教处这边,非要颠倒黑白的将我给开除不可。”胡铭晨先是叙述起当初情况,然后话锋一转,就诉起冤来。
“你少信口雌黄,谁颠倒黑白?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成绩进校,也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你既然来到我们朗州大学,那就得尊重校规校纪。犯了错,学校就会给与惩处,这是人人平等的。”赵处长气恼的道,“老费,你千万别听他胡说,他来到我们这里之后,一丁点端正的态度都没有,就是胡搅蛮缠,身上根本没有点学生样儿,简直就和社会上的差不多。”
“胡铭晨,针对赵处长说的,你有什么可辩驳的吗?”费处长点了点头,随即盯着胡铭晨问道。
“费老师,赵处长的话,真的是一丁点辩驳都没必要。一个欲加之罪的人,我说什么都是白搭的。赵处长说这么多,部是在人生攻击,您听出他对事实的一点点描述吗?没有,为什么没有?就因为他说的部不是事实。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对两个留学生那么跪拜,不过,一想到解放前的那些汉奸,我又释然了。”胡铭晨说没必要辩驳,可是他的话,又是那么的诛心,“汉奸”二字都用上了。
赵处长现在真的是七窍生烟,怒发冲冠。胡铭晨居然将他与“汉奸”划上了等号,这句话要是落实了,那他今后还怎么混?
所以现在这场斗争,已经没有了调和的余地,他们两人,必须有一人从学校离开。
“大胆!猖狂!费处长,此人就算是你招进来的,但是你听听,他这说的话还有点谱吗?开除,这种学生必须开除。”
“赵处长,何必这么怒气冲冲呢,他还是个孩子。”费处长安慰赵处长道,旋即又批评胡铭晨:“你不应该那么比喻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你的这个话是非常严重的,所以,对于最后的这点,我觉得你应该给赵处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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