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胡铭晨的结构问题,一下子就让胡铭勇支支吾吾,一点都说不上来。
“怎么?这些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了,你还给我说你能做?你是不是觉得做生意和包工程很简单,人往那里一站,事情就干完了,然后就开始数钱了是吧?”胡铭晨不给胡铭勇留丝毫的面子。
“那我可以学啊,我去学一学就行了嘛。”胡铭勇低着头嗫嚅道。
“那你就去学啊,整天在家里面睡大觉就能学会了的吗?你是没时间,还是在忙什么大生意?你刚刚给我说,你昨晚上与人谈事情谈晚了,那就给我说说,你和哪个人谈的什么大事情?”胡铭晨的手掌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拍道。
胡铭勇的这个样子,胡铭晨实在是看得有些来气。
不是他不愿意帮助家里人,可如果是烂泥扶不上墙,那么怎么帮也是没用的。你前脚扶上去,他后脚就能垮下来。
“我......”胡铭勇面对胡铭晨的质问,哑口无言。
“怎么?回答不上来?我听说你五十万连个泡都不冒就没了,这没了就没了,五十万而已,我也不在乎,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你整天东游西逛,难道你逛着逛着钱就天上掉下来?还有,你不是和那个唐梅梅谈的挺好的嘛,怎么又惹上仙人桥那边的姑娘了呢?你不是为了追人家还去帮着背粪挖地的吗?现在就变心了?做人是不是也太没底线了点?”胡铭晨阴沉着脸,对胡铭勇一通训斥道。
再做的这些人,胡铭晨是年纪最小也辈分最低,但是他这么严肃的斥责胡铭勇,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他的不是。
彷佛胡铭晨批评他的这个堂哥是天经地义,是顺理成章的一样。
“不是我变心,是那个唐梅梅家狮子大开口,要......十二万八的彩礼,他们就是图我们家的钱。”胡铭勇给自己找了个苍白无力的借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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