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回程的问题,胡铭晨把电话一挂,整个人倒在床上就无比的惬意。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胡铭晨原本挺精神的身体,顿时就有些感到困顿。
自从登上飞机来芝加哥,胡铭晨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甚至连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到了芝加哥后,就一直处于战斗和泵波之中。
之前,胡铭晨是因为神经始终紧绷着,所以精神还挺好,现在紧绷的神经可以放缓了,整个人就有点扛不住了,想要美美的睡一觉。
一想到很快就可以登上飞机离开,胡铭晨心里面就舒坦。
然而,翻了一个身,一个问题又从胡铭晨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奇怪,舒尔茨并没有问自己在哪里,他怎么就喊自己去大急流城?
胡铭晨将刚才与舒尔茨的通话认真的梳理了一遍,确实,他从未问自己目前身在何方处在何地,自己也并未提到过拉丁顿或者别的地方。
胡铭晨会这样疑惑,并不是闲得慌,而是距离拉丁顿最近的并且有机场的城市就是大急流城,舒尔茨不说底特律,不说托莱多,偏偏准确的就说大急流城,这就不能不说有点点怪异了。
想来想去,胡铭晨只得到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己的行踪,自始自终就处在舒尔茨的掌握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