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谁啊?我怎么看不到呢?”胡铭晨靠在椅子上,动都没动一下,就是抬了抬眼皮瞟了霍加权一眼。
胡铭晨的装疯卖傻和无所畏惧在霍加权看来,那就是嚣张,就是红果果的蔑视,就是死到临头也没有将他霍加权放在眼里。
“死到临头的就是你,就是你,你还看不到,你马上就会看到了,草,我**就像看看是的嘴巴硬骨头硬还是拳头硬。”霍加权气得差不多要跳起来,“张恒,去,给我揍他,往死里揍。”
“往死里揍?这.......”张恒看了胡铭晨一眼,又看了看霍加权,有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这,这尼玛个头啊,怕啊?怕个毛线,出了事我负责。”霍加权瞪了张恒一眼,很不满意的斥责道。
“那我......就干了.......权少,出了事你可得担着,你可要保我呀......”张恒小心翼翼的朝胡铭晨的面前挪动,只不过是一步一回头。
看得出来,张恒迫于霍加权的威压会对胡铭晨做些事,可是,他对胡铭晨一样的具有畏惧感。
在湖上会馆的时候,胡铭晨的一系列动作,还是给张恒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使得他都有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小子,你的拳头怕是不够硬吧,要不,你去拿个什么武器来?”看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靠进的张恒,胡铭晨微微一笑道。
胡铭晨虽然没有被关进所里,也还有一把椅子坐,可是胡铭晨也并没拥有完全的自由,起码他的双手就被反拷在椅子的木条上,想要动弹的话,除非他能将椅子的实木条给挣断。
胡铭晨好心好意的建议提醒,使得张恒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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