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天上下雨地上滑,哪里跌倒哪里趴,他们不是瞧不起你吗?哪你就得表现出个样子来,让他们瞧得起。”胡铭晨道。
“我干嘛要让他们瞧得起我,生活是我自己过,路是我自己走,他们瞧不瞧得起我,我根本就不在乎。”郝洋以一种豁然的口吻道。
“郝洋,你要是真的不在乎的话,你就不会是这个表情和这个语气了。人活在世上,就难免要与人相处,而获得别人的尊重,恰恰又是一种尊严和价值的体现。如果你今天不去,那么今后你永远也不能从这个漩涡中走出来。你的家乡在罗温,你的亲人在罗温,以后你不可能不回来,你只要回来,就难免会与他们打交道。当然,并不是说你一定会求着他们。你今天不去,要是下次你再遇到你们的那些同学,他们会对你有什么说辞?相信你是可以想见的。既然如此,那干嘛不去一次性将这个问题给解决呢?”胡铭晨劝道。
有一点胡铭晨是说对了的,那就是郝洋并不能够做到真正的无所谓,如果他能,就不会是这样的自卑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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