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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我那么说,是不是过分了一些?他们来......我们就没有任何招待了,再这样的话......说不准他们转身就走了。”在兴盛投资集团这边,吴怀思坐在胡铭晨的面对沉吟了一下道。
吴怀思的那些表现,当然是胡铭晨指示的,要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怠慢一位企业大员。
吴怀思毕竟不是胡铭晨,他的位置和所站的角度也完全不一样,因此他才会有些担忧。
“他们爱走就走,有什么过分的?你现在站出去,就代表我们公司的形象,所以,不能坠了风头。还招待他们,扯淡,那些人,拿着我们大家的钱吃吃喝喝,还怎么招待?”胡铭晨撇了撇嘴不屑道。
永元集团是国有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输于全体国民,而他们那些企业高层出差是个什么德性,大家都知道,所以胡铭晨那么说也没有错。
“嘿嘿,可我那么说,相当于扇人家的脸了吗?”吴怀思陪着笑道。
吴怀思实际上就只在乎胡铭晨的意见和感受,其他人,他才不在乎呢,决定他的地位和富贵的人是胡铭晨,又不是别人。
由此看得出来,前面那些话他是故意说的。
“对,你说的没错,就是要扇他们,什么玩意儿。”胡铭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道。
一想起自己在斯尼亚被摆了一道,连绑架瑞亚那样的事都干得出来,胡铭晨那股气就很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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