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对铜矿的确需求量很大,但是,那又怎么样,是国家需求大,又不是我个人需求大。另外,全世界又不止是斯尼亚拥有铜矿,在南美,大洋洲,乃至于中亚,也有不少的铜矿可以开采,完全没有必要冒险。”胡铭晨道。
“胡先生,可是我们的品质好,价格不高啊。”肯撒道。
“这点我不否认,但是你们的治安环境太差,此外......如果我们退出,也许价格会更低,缺乏竞争,价格就会下降。”胡铭晨撇撇嘴道。
“那你的女朋友被绑架,这事就算了吗?你就放过西斯集团和永元集团了吗?”肯撒稍微有点急了。
“当然不可能,不过,要是我们降低对斯尼亚铜矿的兴趣,相信他们就不会为难我的人了吧,对了,肯撒先生,你能帮我约见他们吗?我很想和他们当面谈谈。”胡铭晨漫不经心的道。
“我......我可以试试。”肯撒哀叹道。
肯撒没把话说死,而胡铭晨也没有追问他或者强求他。
肯撒走了之后,胡铭荣与胡铭晨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荣哥,看来你这段时间在非洲成效相当不错啊,进步神速,这么短的时间就完全打开了局面,可喜可贺。”
“这边虽然落后,但是的确很锻炼人,一片大陆,各式各样的国家都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体制,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认知理念,我感觉,到了这边,就是到了复杂的国际环境。刚开始来的时候,我也是一头雾水,寸步难行。不过后来我发现,在这边私人关系很重要,同时,金钱的作用更是有着极为直接的功效,只要愿意金钱开道,似乎就没有搞不定的人和事。当然,我们也是的的确确用心的与当地一起发展,互惠互利。”胡铭荣深有感触的道。
现如今的胡铭荣从头到脚,皆是名牌,出入豪车接送,身边随时带着助理和保镖,不管去到哪个国家,见到的都是高官显贵,与当初从杜格山沟里走出的青年全然不同了。
当然,这一切与他现在所处的平台有极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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