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岸田真赖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适度的冷静和放松之外,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和疲惫。
特别是和高大的外表反差很大的小出佑介,看那一脸的黑眼圈和神经衰弱般的眼神,应该就是吓得一夜没睡。
看起来同样疲惫的还有罗奥切马,可能也没睡觉,只不过他的神情还算镇定,可能不是害怕的没有睡。
“接下来,我要求你们把自己当年的所见所闻都说出来。”新房夏峰说:“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已经事先找人调查过你们每一个人,如果你们撒谎的话,我马上就会拆穿你们!”
新房夏峰大马金刀地坐着,芹泽管家照例拿着枪笔直的站在他身后。
“就从你先开始吧!”新房夏峰指了指岸田真赖。
岸田真赖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害怕、担心和心虚。
“我这边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岸田真赖喝了一口咖啡说:“当天晚上我甚至都不在这栋公寓附近。我只不过是接收到了美纪小姐当晚发过来的很像遗书的信息,所以和案件有了一些关联。”
“那个遗书一样的信息具体是些什么文字?”新房夏峰问道。
这可是媒体和警方都没有具体公开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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