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金田一二先生。”
金田一二讲述完了全部的作案过程,然而当事人土方幸三郎并不惊慌。
“你从刚才就和这个小孩子一唱一和的说着什么【圈套】、【伪装】什么的,非要把我说成是凶手,可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你说电梯显示屏上有污迹,那你怎么证明那是我弄上去的?”
“你说勇美是我杀的,那你怎么解释凶器是在冲田一家里找到的?”
“你说勇美身上的痕迹是钓鱼线,可是你能找到钓鱼线吗?”
“你说我利用了一摸一样的房间摆设误导你们,但这都是你的臆想,我拥有把所有房间的摆设都摆成一样的怪癖不行吗?”
“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这些推理,就在这凭着胡乱猜测说三道四,这我可没有办法信服你的!”
土方幸三郎嘴角噙着笑,但是那股子咬牙切齿得劲儿却很明显,他就是要金田一二难堪,就是在报之前金田一二用钓鱼线戏耍他的一箭之仇。
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就算是被完全看破了也没有关系,他已经把能够证明他犯罪的证据都消灭了,对方没有办法抓住自己。
然而金田一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难堪,反而又用那种让犯人感到讨厌的笑容看着土方幸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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