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灵虚圣子一愣，随后连连点头。
这些话，让他崩溃的道心，稍微稳固了一些。
“这样就承受不住了？也太弱了吧？”
...
不远处，姜天暗暗摇头。
叶秋水美眸流转，看到姜天的不屑表情，立刻低声笑着传音道：
“其实灵虚圣子的道心已经非常坚定了！只是你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
“哦？是么？”
姜天直接开口，随后轻笑起来。
此时，灵虚圣子也逐渐缓了过来，冷笑道：“既然是考验，那本圣子就不能气馁，否则洞天的开山鼻祖，定会瞧不上本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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