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臣皮开肉绽,浑身血淋淋。
他又挨了十几鞭子,再也忍不住了,扑倒在姜天跟前,涕泗横流地道:
“姜天,饶我一命吧!依琳,你帮我说说话!毕竟我是你堂哥啊!你怎么忍心啊?”
见此一幕,张依琳骄傲地扬起下巴,不理他。她说不出的快意,甚至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当年张虎臣整日欺负自己和老爸,作威作福,此刻,却像是老狗一样趴在自己跟前摇尾乞怜,恐怕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自己了。
“哼,你打张依琳的时候,怎么忍心啊?没让你脱光衣服跪在雪地里已经不错了!”
姜天冷冷一笑。
张依琳虽然痛恨张虎臣,但心想自己以后未必真能像姜天说的那样脱离张家,就拉了拉姜天的袖子,道:“哥,要不算了吧!他也知道错了!”
姜天摆了摆手,拉起张依琳就走出大厅。
一道冷酷肃杀的声音,穿过重重风雪,带着森森然的寒气,远远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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